鹤婉恣昨日给几条鱼儿喂食,看它们你争我抢的确很有意思,她笑得格外开心。
至于凌白说要亲手扎纸鸢,她原本不以为然,却没想到做的这么好,她不得不佩服,t 他还挺厉害的。
冷着脸接过纸鸢,鹤婉恣错身继续往前走,“没用饭的话,一起吧。”
“姐姐,你真好。”凌白总能把姐姐两个字叫得清甜。
午后的院子有微风,‘大蝴蝶’在鹤婉恣的拉扯和奔跑下摇摇欲坠,凌白时不时帮忙控制线,不经意间会握住她的手。
鹤婉恣仰头看着不断升空的纸鸢,心里长久的压抑似乎也跟着在飞走,格外放松,笑得欢快。
偶尔覆着她的那只手很软,微凉,很舒服,鹤婉恣微微沁出汗。
纸鸢越飞越高,陡然大风突起,吹乱了她的头发,一连串轻呼下,线断了,鹤婉恣眼睁睁看着‘大蝴蝶’飞走,急得想哭。
那阵突如其来的风停了,她跟着纸鸢掉落的方向追过去。
凌白抬指轻弹,一抹微光飞出朝着纸鸢就去了,硬生生拖着它调转个方向,落在了鹤府最高的那棵大树上。
鹤婉恣一路追过去,站在树底下准备叫人,凌白抢先一步。
“姐姐,我帮你把它捡下来。”
鹤婉恣仰着头,这颗树很高,她的后脑勺都快要挂到背上去了才能看到落在树顶的纸鸢,“我去叫几个身手好的护卫过来,你去捡太危险了。”
“姐姐。”凌白已经轻巧攀上树干,回头笑,“我是真的想让你高兴,不是别有居心。”
鹤婉恣紧张得心直跳,急忙劝道:“太危险了,你快下来!”
凌白还在往上爬,速度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