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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临昭王眼中尽是阴厉,字字冷笑:“她为你父我明媒正娶,竟不配世子你的一个敬称。看来,世子翅膀硬了,过些时日也不会把为父放在眼里了!”

“父亲!”益谦着急抬头喊道:“父亲要为她责罚于我?”

临昭王冷笑:“本王非为她责罚与你!本王是为自己养出这么个不知天高地厚、心无笃善的祸害责罚孽障!”

“父亲!”

临昭王手指着他,声音陡然低沉:“那药物你从何而来?”

益谦张嘴唇齿发抖,结巴半日才道:“我……不知。”

临昭王眯着眼睛,流露出与往常不一般的肃严:“说与不说?”

益谦五脏六腑皆是冷气直窜,入目尽是临昭王生硬冷涩的眸光。少年终究抗不过父亲的威势,声音早带了些哭调:“父亲,我真不知道。我也不想害她——”

他一口气一口气猛喘息,脸涨红:“那日我在小酒馆喝酒,心底生气骂出几句话。谁知有个人与我搭讪,说他有个极好的办法,又能出气,又不害死人,便给了我这玩意……我不认得他,他却认得我……”

临昭王最后把益谦狠狠鞭了一顿,临了揪住他的领子低声喝道:“你给我好好思过。若再不改,你我断绝父子关系!”

王府召集皇宫太医院众太医前来研议。

益谦未曾把药下完,故而瓶底仍有些许,可最后太医全束手无策,皆言:“此物非属我朝,未曾见过,不敢择药医治,恐伤王妃玉体。”

临昭王只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