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他只觉得脸上一痛,挨了重重的一拳。
邹美婷天天在家里贱种贱种不离口,封季同早就受够了——那是他的女儿,他的种,贱种骂谁呢?!
他才刚回庆城,火烧火燎地来帮邹家擦屁股,人家不仅不领情,还骂他女儿——
封季同积蓄的怒火一下子爆发了,拽着邹建安的领子,“你跟邹美婷,嘴巴都给我放干净点!真当你邹家还牛气哄哄,还无人敢惹吗?真是死到临头了,还不知死活!”
邹建安红着眼睛,突然抬手一拳砸在封季同的鼻子上,“我艹你娘的封季同!在外头养野种,不把美婷放在眼里,还搁这儿跟我横?老子叫你横!”说着又是一拳挥过去。
“嘶……”封季同捂着血流如注的鼻子,也红了眼,“你他妈跟谁称老子!”
……
眨眼间两个中年老男人打成了一团。
封嘉文呆愣过后,赶紧上前拉架,“爸!舅舅!都住手!”
封嘉文年轻力壮,很快将两个人拉开,不过两人都已经是鼻青脸肿,一人一只熊猫眼了。
封季同接过封嘉文递来的纸巾,擦着脸上的鼻血,痛得嘴歪眼斜,怒火烧得过了头,反而冷静下来了。
老丈人几年前退下来后,这两年身体也不如从前,邹家已经是交到了邹建安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