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两个字,岑初语浑身都烧起来。
她乖乖把唇贴上去,双手圈住许濯后颈。
纠缠不清的气息,是今夜的开端。
……
-
半夜又浇了一场雨,岑初语是听在耳朵里的,尽管那时注意力全在一声比一声沉的喘气声里。
于是申城一夜降温,初冬转寒冬。
岑初语醒来的时候,几乎整个身子扒在许濯身上,贴得严丝合缝来取暖。
换季最容易感冒,昨夜又淋一场雨,出一场汗。
岑初语醒来时就发觉喉咙里干得厉害,在发痛,心里不妙。
许濯比她早醒,见她皱着眉头将醒不醒的模样,伸手捋她的发丝。
慢条斯理开口:“岑岑,你好像有些过于烫了。”
岑初语脑袋发懵,半晌应一声,声音也是闷的:“不舒服…”
许濯的额头贴过来,感受到岑初语异常的体温,表情称不上好。
“你在发热。”
岑初语见不得他垮下脸来不笑的样子,自己干干笑一声,不肯承认:“可能是睡太久了,一直抱着你我热…我起个床喝点水就好了。”
为了证明自己,她睁着惺忪的眼,一双白净的腿荡下床边,在找拖鞋。
脚尖点地半天,也没碰到障碍物。
那边床动了动,许濯起身绕过来,把她的粉色软拖放在她脚边。
干脆蹲下身来,替她穿好鞋。
岑初语笑一下,站起身来,没走两步,一个踉跄,撞到身后许濯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