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初语发誓,她只有在面对许濯的时候,才会情绪波动到像股市,永远令人摸不着头脑。
或许只有知悉有人纵容,才会更肆无忌惮地放任情绪。
岑初语瘪瘪嘴,小声说:“我又丢脸了。”
许濯觉得好笑,蹭蹭她的脸:“在我面前算什么丢脸。”
“你想哭就哭,就是别把眼睛哭坏了就行了。”
他尾音泛着点笑意,分明还是在笑话她。
岑初语瞪他一眼,后知后觉两人身上都半干不湿,贴在一起格外粘腻。
岑初语推他的胸膛,嘀咕着:“我好了,我去洗澡。”
许濯的手掌放在她后腰,此刻收紧了些,不放她走。
他懒洋洋勾起一个笑来:“不哭了?那就算账吧。”
岑初语本能地抗拒,试图转移话题:“话说你是怎么知道我在中心医院的?”
“你还敢提?”
许濯掀起眼皮看她一眼,“丢下一句让我别来接你,家里没人,工作室没人,你知道我找你找疯了么?”
岑初语信,她见过他失魂落魄找她的模样,也知道对于他而言,她的无故失联是多大的煎熬。
心尖一点点酸涩起来,她承认是自己莽撞又忽略了他的感受。
“我真的错了。”
再也不敢了。
许濯捧起她的脸颊,下意识皱起眉,不想放过这次机会,势必要把岑初语这个坏毛病改掉。
“你不想我为难不想我插手你跟岑家的事,可以。”
“你大概不会天真到以为岑式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会一无所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