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眼睛肿得太过,蹭在布料上便生出一阵火辣辣的疼,不住地嘶嘶抽气。
聂简臻将人从怀中捞出来,仔细看着。
舒云鸥被看得不好意思,闷头一直往聂简臻怀中钻。
“明明都是因为你,你还来怪我!”舒云鸥闷闷地道。
聂简臻从善如流地应下:“都怪我。”
谁知舒云鸥不依不饶,手指用力戳在聂简臻的胸口:“那你知道为什么怪你吗?”
聂简臻干咳一声:“……为什么?”
本该开口的瞬间,舒云鸥却又犹豫了。
他会不会觉得她管太多、很烦人呢?
就像很久之前,舒沁心只是偶然问一句何言诺要去做什么,便能招来何言诺劈头盖脸的一顿数落一样。
何言诺始终明白自己手握重要技术,地位绝非常人可以比,因而说起话来有恃无恐。
即便毫无缘由的,也总是捡着最伤人的话说。
这样想着,舒云鸥很委屈地觑一眼聂简臻的侧脸。
没想到聂简臻也在看她。
聂简臻叹气:“你不说,我要怎么改呢?”
舒云鸥扣着聂简臻衬衣上的一颗扣子,顿了顿才道:“你是不是要去出差?一整个月。”
聂简臻一愣,随即严谨道:“按照惯例,实际上需要一个半月到两个月之间。一个月只是最优情况。”
“啊,”舒云鸥本就垮着的唇角转瞬间垮得更加厉害,“那我怎么办呀,我不想一个人在家里啊。”
这娇撒得真是毫无道理。
聂简臻哭笑不得:“你?当然是要进组呀。”
进组?
舒云鸥一愣,这才想起剧本大赛之后还有拍剧这样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