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舒云鸥更加理直气壮地迎向聂简臻的视线。
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气势。
聂简臻的诱惑抵御能力显然跌到了历史最低点。
这会儿的舒云鸥看上去虚弱,但更加乖巧,像一枚剥了壳的鸡蛋,软乎乎地卧在他的掌心。
聂简臻拨开舒云鸥额头上的碎发,顺势抚住她的头顶,唇片盖下一个完整的戳。
而后赶在舒云鸥继续胡言乱语之前,伸手盖住她那双因为困倦而愈加水汪汪的眼睛,阻隔一切乱七八糟的可能性。
聂简臻的嗓音里有着滚烫的温度:“好了,现在是睡美人的睡觉时间。”
眼前蓦地陷入昏暗。
舒云鸥揉一揉发烫的耳朵,睫毛扫过聂简臻的掌心。
“聂简臻,你的掌心出汗了。”
顿了一下,舒云鸥缩起脖子嘿嘿笑:“你害羞呀?”
聂简臻:“是啊,既然你不困,那你愿不愿意做一点然我更害羞的事情啊?”
舒云鸥:“……”
聂简臻语气中的压抑太明显,舒云鸥这才老实下来,听话地闭上眼睛。
她本来就是强撑,这些被勒令闭上眼睛,不多时便脑袋一歪睡着了。
聂简臻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些。
他收回手,拇指擦过舒云鸥眉间的褶皱,又去楼下倒一杯热水备用,这才关灯入睡。
可惜,舒云鸥并没有能够安分太久。
凌晨两点,迟来的头痛让她开始无意识地在床上扭动,半梦半醒之间一只手紧紧环住聂简臻的手臂,另一只手不断用力敲打着太阳穴、揪弄耳朵。
痛经导致的头痛实际上是多种痛感的集合。
闷痛从太阳穴一路延伸直到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