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干净的?
太好了!
舒云鸥松一口气,顺手抄起床头柜上的姜丝红糖水,猛灌一大口后,再一次将自己裹进被窝里团成一团。
舒云鸥的经期永远伴随着头痛和嗜睡。
经过近十年的摸索,她已经锻炼出可以在真正开始头痛前就着睡意迅速入睡的绝世武功。
然而这天却不知怎么回事,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一个合适且舒服的入睡姿势,总觉得好像少了些什么。
舒云鸥又是迷糊又是烦躁,正要发脾气时,聂简臻终于从书房回来。
他已经洗过澡了,头发半干,发梢处隐约可见一些水迹,身上则带着沐浴露特有的味道。
很清爽,凉凉的。
舒云鸥不自觉地拨开遮住鼻尖的被子,用力嗅了嗅。
聂简臻听见声响,看了她一眼。
舒云鸥连忙向被窝深处缩去,只露出一双眼睛。
聂简臻笑了笑,从舒云鸥手中扯过被子一角掀开,躺下。
成年男性热腾腾的体温裹着还没来得及彻底散去的水汽一起冲进被窝里狭□□仄的空间。
舒云鸥就势一滚,整个人贴到聂简臻身边,额头抵在他的肩头。
这下子终于对了。
枕头、被窝,和刚刚好的睡姿。
舒云鸥彻底瘫软下来,一时没忍住,上瘾似的,抱住聂简臻的手臂再一次用力嗅了一下。
随即露出满足的表情。
嗯,连味道也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