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简臻,我并没有在闹。”
聂简臻的动作顿住,握在舒云鸥手腕上的大掌不由分说地收紧。
舒云鸥双唇紧抿,不依不饶地看着他。
聂简臻深吸一口气:“所以,你今天为什么会去见聂怀畅?”
其中还掺杂着无计可施时的无力。
想要的回答来得猝不及防,舒云鸥的脑袋先是一懵。
怔楞几秒后,紧绷的唇角才蓦地放松。
抽筋似的上下翻动着。
聂简臻这个笨蛋。
早早地开口不就好了吗,为什么一定要等到濒临无可挽回的时候才愿意退让。
舒云鸥吸吸鼻子,别开脸:“因为他说有事情要告诉我。”
聂简臻眨眨眼,不动声色地看向舒云鸥。
深邃的眸子里含着一些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期待。
舒云鸥却视而不见,重新将已经彻底凉掉的肉松小贝挂在手腕上。
实际上,余光始终悄咪咪地觑着聂简臻的反应。
见状,聂简臻的唇片动了动,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记得洗过手再吃。”
舒云鸥:“……”
这人还真是死性不改。
稍微给点阳光就能一朝回到解放前。
干脆就在醋里面泡到死算了。
话虽如此,终于还是忍不住小跑着绕到聂简臻面前,拦住他的去路。
聂简臻难得露出疲倦的样子:“怎么了?”
舒云鸥翻了个白眼,双手“啪”的一声扶助聂简臻的脸颊,强迫聂简臻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