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际言:“她经常对我说,不要让恐惧主宰你的生命,那些小人没有什么好怕的,相反,他们更害怕你,害怕你发出来的光亮会让他们永远黯然失色。”
“我们也一样,如果你因为这件事情消沉下去了,坏人不就得逞了吗?”帮她擦完泪,裴际言双手放在她的膝盖上,“我们可以难过,但不能让他们得逞,好吗?”
明宋将眼眶中的泪憋回了肚子,想了很久,才低低地回应了一声:“好。”
像是为自己打气一般,明宋带着哭腔,又重复了一句:“我可以的,我也不会让恐惧主宰我的生命。”
“你一定可以,”裴际言笑,“不然我挣钱支持谁呢,对不对?”
明宋这才破涕为笑,又抱上他的脖颈脸埋在他的颈间:“谢谢你师兄,我刚刚好难过,但是你来了,现在好像没有那么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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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宋的手机终于送到了,裴际言带她补了手机卡,把她送到宿舍楼下:“回去好好睡一觉,晚上带你吃晚饭。”
明宋还牵着他的手不想松,撒娇般的晃了晃,裴际言笑了笑:“听话。”
直到看到明宋进了电梯,裴际言才垂下嘴角,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陈院长刚刚赶到机场,正在等安检,看到裴际言的电话,眉心一蹙:“什么事儿?”
“谁给您订的机票?”裴际言径直问,“刘元青吗?”
陈院长纳闷道:“对啊,我出差的事儿一直是他负责的啊,怎么了?”
“研讨会是多久之前订下的?是必须要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