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所以它才没来得及把这件事告诉主人。毕竟它是条忠诚的狗,如果一早就知道还有这种解决方法的话,一定会说的。”
柳煦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叹了一声,又问飞鹰道:“你想让我们把这里烧掉吗?”
飞鹰仰起头,大声的吠了一声。
这是掷地有声的回答。
柳煦就笑了一声,道:“好,明天就烧了它。”
飞鹰听了这话,眼睛里顿时放起了光,乐得伸出了舌头,看起来像是咧嘴在笑。
“喂,话别说的那么容易啊。”
容悦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按了按他的肩膀。
沈安行把这一幕看在眼里,他很不高兴的一皱眉,啧了一声,伸手轻轻拍开容悦的手,不动声色的搂住了柳煦,把他往自己怀里搂了过来,一副宣誓主权的样子。
容悦手上一冰:“……”
柳煦就这么掉到了沈安行冰凉的怀抱里,他一时无言,偏了偏头之后,就见到沈安行正很不高兴的看着容悦。
哦豁,醋了。
柳煦一时哭笑不得——沈安行果然还是没变,谁碰一下柳煦动一下他,沈安行都会看在眼里,脸上也会写满“我不高兴”。
沈安行以前就这样。他那时候日子过得不好,被他爸打的惯了,习惯什么都闷声忍着。所以他不会发脾气,只会自己偷偷生闷气。以前他们两个话还没说开只是同学关系的时候,沈安行就算吃了当头一口大醋也不好说出口,就只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满脸怨念的盯着柳煦看,气的直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