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么简单。”杜向洋洋得意,掏出工具和手电筒就开始忙活。
撬门时总是费些力气,余温起先还在下面时不时地提醒安全,然而听杜向的回答愈来愈不耐烦,干脆闭口不言。
上面,满头大汗的杜向成功将门扒开一道五厘米的空隙,已经可以看见外面地板反射的灯光!
“妹儿啊!请好吧!”他喜滋滋地报信,不禁动手踹脚使力,浑然忘记了所处的环境是多么的凶险。
轿厢里的余温看不见外面,竖起一双耳朵听着动静。
就在杜向高兴得长舒一口气的时候,忽然,传来再一次的脚底板踢动什么的声音。
“乓!”
厚实而严密合缝的一声。
余温猛地抬头,意识到才被杜向挪开的紧急出口,竟然完完全全地重新扣上。
下一秒,电梯轿厢迎来久违的蹲掂晃动,甚至响起了缆索运动的摩擦声。
不好!
电梯开动了!
如同始料未及的停摆一样,静止了半晌的电梯随着出口板的关闭竟然再一次轰隆隆地运转。余温吓了一跳,连忙靠在最里侧,离被杜向强行掰开大半扇的电梯出口远远的。
她无助地望向镜子里的自己,耳畔是杜向的咒骂声,和惊惶的痛呼声,如同身处悬崖峭壁。
“骨碌碌。”只是一瞬间的工夫,余温瞧见一把发着光的手电筒从电梯井里滚下,似璨星陨落。
她心脏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