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暂时力量还没完全恢复。
当然后面几天,除了楚天舒温柔了很多,倒也没好到哪里去。毕竟他是个没良心的泳池管理员。
林槐没精打采地坐在餐桌前,楚天舒给他端了杯热牛奶来。这回林槐总算记住了应该是直接喝而不是舔。楚天舒坐在对面,戴着眼镜,在看一套报纸。
林槐看着他,脸色很不愉。
“……你不该表现得高兴一点吗?”他哑着嗓子,把空杯子放在了wall-e“手”里的托盘上,wall-e高兴地把它扔进了洗碗机里。
“好像是应该高兴一点。”楚天舒推了推眼镜道。
林槐挑了挑眉:“哦?高兴什么?”
“我刚刚解决并证明了一个科研难题,那就是,男人确实是不可能怀孕的。”楚天舒道,“证据是我已经尝试了一切的通道并加大了实验注入量……”
林槐把面包扔到了对方的脸上,楚天舒回以笑嘻嘻的拥抱。
至于这份来自黑市里的报纸上的其他新闻,则和最近的各种腥风血雨有关。比如黑市最著名的奸商的死亡,“马戏团”在第十六区引起的骚乱和那个敢于挑战他的神秘的辰星新人……
“杜重山他们居然没出来澄清?”林槐诧异地挑了挑眉,“岂不是他们替我背了这个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