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从何来,死往何处,我为何要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我的出现对这个世界来说意味着什么,是世界选择了我还是我选择了世界?”

“我和宇宙之间有必然的联系吗?宇宙是否有尽头,时间是否有长短……唔……”

“够了,”楚天舒用双手按住他的肩膀,非常真诚地说着,“是我杀了我。”

“哦。”林槐笑了,“这也能接得上,不愧是你。”

接着,一件外套落在了他的头上。外套的主人按了按林槐被裹在外套里的脑袋,说:“不想笑的时候就不要笑。”

“……”

接着,楚天舒背过身去,捂住自己的眼睛:“这下你可以大声‘嘤嘤嘤’地哭出来了,放心,除了我昂贵的防水风衣外套之外,不会有任何人记住你的哭泣。用外套盖住脑袋,像一个男子汉一样放声大哭吧……诶诶诶,你踢我干嘛?”

被林槐踢了一脚的楚天舒蹲了下来,林槐收回了脚,面无表情地低下了头。

他被外套遮着脑袋,低着头,好半天,才说:“你来这里干什么?”

……是来看我的么?

他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接着,他听见楚天舒说:“这件事有点说来话长……”

“大概是,因为违章使用电器,被有关部门上门罚款了,房子也暂时被扣押了。又由于租了间新房,手里也没有流动资金了,最近的一笔稿费,要等到明天才能被打到卡上。”

“因此。”

“我是来找你蹭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