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佣人出去,顾惊宴踱到她伸手,手落在她白皙光滑的肩上,“害羞?”
霍东霓沉默着,看眼前摆着的进口鹅肝和牛排,只觉胃里一阵翻涌。
下一秒,男人撤走她身上的浴巾。
“顾惊宴!”
“嗯?”
顾惊宴将手里的浴巾掷在地上,淡笑:“不好意思,我觉得这样的你比较下饭。”
霍东霓眼睫颤着,泫然欲泣。
她咬唇强忍下眼泪,用一只手护在胸前,弯腰欲将那浴巾拾起来。
手还未碰到,男人的脚先踩上浴巾。
顾惊宴:“你聋?”
霍东霓:“”
霍东霓放弃,她长呼出一口气来坐直身体,手也落下来不再遮掩,声音很哑:“是不是这样羞辱我,让你变态的内心得到满足?”
顾惊宴长腿迈向对面落座,“算计我撤诉的后果,你是没想过?”
是,霍东霓自讨的。
她活该。
顾惊宴已换上一套米白色家居服,干净规整,正坐在对面优雅切着鹅肝。
与她的狼狈形成鲜明对比。
霍东霓没胃口,刀叉都不曾拿一下,只默默看着对面优雅从容的顾惊宴。
顾惊宴抬眼,“跟我闹绝食?”
没等她说话,又听顾惊宴道:“不吃东西,是想跟我回床上玩?”
霍东霓浑身一颤,汗毛倒立起来。
她不想跟他“玩”。
在男人清冷的目光里,霍东霓强迫自己少数吃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