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星晚也不喜欢耽误这个词。
余行洲却在听过后,彻底阴沉下脸,双唇崩成一条直线,下颌的弧度也透着不悦。
他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沉吟片刻后,余行洲一改阴沉,反而有些玩味地看着男人:“沈知南,听说你花名在外私生活极不检点,那你是会给星晚什么呢,娶他做名副其实的沈太太?”
问得太过犀利。
盛星晚在听到这个问题时,竟下意识地去看拥着自己的男人,看到的是他分明喉结和流畅颌骨。
那一瞬间,是期待?
她不知道。
以她现在的角度,是看不到那双湛深黑眸的,能捕捉到的是看他喉结滚了滚,然后滚出一声笑,极漫不经心地低笑。
他说:“就算我不娶她,也轮不到你这个做小舅的来娶,你觉得呢?”
问题犀利,回答更犀利。
像是一把锋刃,准确地刺进余行洲的心脏,刺破那层最不堪的纱质。
他爱星晚,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秘密。
现在,是老天在惩罚他的无耻。
一开始,他对盛星晚的感情还算正常,只当是个无辜可怜的小姑娘。
后来,慢慢地,她竟出落成一朵诱人的花朵,层层叠叠间都是致命芬芳,让他无处可逃。
时常出入盛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种子就那么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