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眉:“不下车?”
下车时,沈知南伸手直接扯掉她肩上的外套,扔在副驾上,神色是看不透的清冷。
后来才知道, 原来沈知南的女人,不允许沾染上他人的气息, 那是一种侮辱,是对沈知南的侮辱。
他亲自脱下黑风衣, 抖了两下, 然后将她整个一把裹住后拥进怀里, 抱着。
这些举动,任何的细微末节,都是当着余行洲的面。
余行洲今年三十, 比沈知南要要大上三岁, 但不知为何,此时两人对立而站,气场无端弱下去, 周遭都弥漫开独属于沈知南的气息。
那气息凛冽、迫人,带着绝对的强势。
沈知南的手臂是搭在女子肩上的,他在月色里眯眸浅笑,“余先生,这里不欢迎你,还是请回吧。”
不喜的人,连最基本的客套话沈知南都不会说,直接赶人,当然他也有这个资本。
余行洲的腮帮咬得很紧,字字顿道:“星晚是我侄女,也是盛家人,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管。”
如闻笑诞般,沈知南唇角讥嘲很深,“那盛柏怎么不亲自来找我要女儿,而是你这个无血缘关系的外姓亲戚来?”
在男人怀里的盛星晚,无奈抬手扶额,她本不想事情落到现在这个局面的。
余行洲的坚持令人匪夷所思,他直接越过文哲,走到两人跟前来,下一秒就要直接抢人似的。
但他没有,还是站在那里沉着脸说:“沈知南,请你别耽误我们星晚,她不是你那些可以随意玩弄的女人。”
玩弄。
她最近总听见这词。
沈知南面无波痕,唇畔笑意深深,他用手勾起她的下巴,满怀痞意地打量,双眼直直看着她:
“晚晚这么好看,哪怕不是我,也会有别的男人来耽误她,那还是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