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人知道她的生辰,知道的人大多数都死了,还活着的大多数都不在身旁,在身旁的,又都是生命里只与此刻的你有关的陌路人。
她只跟烟洛要了一壶清酒,坐在雪夜里望着头顶的明月喝了个酩酊大醉。
泰成元年,一切都是崭新的开始,沈和光给了前朝遗老三月的缓冲时间,三个月来,因李缜的归顺,
还横着脖子不肯称臣的那小部分人,贬得贬死得死,销声匿迹。
楚氏回了一趟楚家,固执强硬的老太傅也消减了气焰,算是默认沈和光的帝位了。
丰京浪潮退减,终于安稳下来,唯一让沈和光牵挂在心的便是剑南道的战事。
沈佑涟没能像第一次那样势若破竹攻下越州,对面不知是何高人指挥战事,明明是守城之战,这边却久攻不下,沈和光初时以为是自己儿子的能力问题,便又派去了曾追随自己作战的两员大将,却不想越州兵营在守城之时竟分出一支兵力由馀姚迂回,反将沈佑涟困在那里,如今是谁攻谁守,还真的不好说清楚。
在此之前,沈和光从来没有想到越州的兵马会壮大到这种地步!
军报呈递上来时,沈和光看了许久,发现对面似乎有一个极其阴险的人在指挥作战,初时先显露弱势可又不至于被完全击溃,诱敌深入后再团团包围,这些显然是故意为之。
而若要提起剑南道,就不得不提起卓家,沈和光想了半日,终于派人传唤容卿到宣室殿来。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晚了!不过马上就双休了,我争取双休多更。
今天评论有红包,聊表歉意聊表歉意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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