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白朗心中有千言万语。比如蔚然你能不能讲点公德心,老张两口子get不到也就算了,隔壁桌的客人是同龄人,人家都呛着了好吗?又比如蔚然你犯不着为了面子,把脸搭进去,没面子和没脸哪个更丢人你是分不出来吗?
蔚然后知后觉,就差把脸埋刨冰里了。
这时,肖宝宝致电了白朗。
自从毕业典礼,董露珠做了白朗的后援团,没跟肖宝宝说一句话,肖宝宝怅然若失。他这种心态说好听了,是失去懂得珍惜,说不好听了,不就是贱吗?可“贱”就是人类的天性啊,没办法的啊。
所以肖宝宝今天是来问问白朗他该怎么办。
他不吐不快:“我是喜欢她,可就怕将来会遇上更喜欢的。我觉得我之前跟她把话说开,虽然伤了她的心,但没毛病,现在再去招惹她那才是渣得明明白白!可我现在又放不下她。”
白朗顿了顿,说到做到:“我开免提了。”
肖宝宝摸不着头脑:“开免提干嘛?”
于是,刨冰店里的人要听都听得到。
白朗若无其事:“有话问你。”
肖宝宝理所当然以为白朗要问他和董露珠的事,类似于医生给你开药前总得问问你哪不好受。
白朗第一问:“你了解我吗?”
“兄弟,四年的上下铺不是白睡的。”
白朗第二问:“那以你对我的了解,我是个很会的人吗?”
“很会什么?哦哦,懂了。不带你这么往自己脸上贴金的。”
白朗第三问:“那你觉得我是个浪漫的人吗?”
“白朗你吃错药了吗?学妹们对你的评价一半是木头,一半是铁,你觉得这两样哪样和浪漫沾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