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他早就准备好了这辈子就是蔚然了,但小到心形的煎蛋,大到“□□”的求婚,真不是他的style。
鸦雀无声。
蔚然看了看闲杂人等,脸一红,人直往下缩,用白朗隔开外界,但一开口还是自己把自己往沟里带:“你该不会把戒指藏在刨冰里了吧?”
白朗服了:“蔚然你忘了这儿是你带我来的了?要藏也是你藏吧?”
“呵呵,也对。那你……”
“再不吃要化了。”
换言之,我的小姑奶奶您先闭嘴吧。
老张两口子去各忙各的了,隔壁桌的客人也悻悻地撂下了手机。
蔚然连“喝”了几口刨冰,认清了形式,默默往回倒,事情怎么就演变到像是她逼婚他一样了?随后她不得不承认在状态上,的确是她像打了鸡血,在关键词上,诸如求婚、戒指,也都是她先提出来的。
人家白朗只是说了一句钱是郭伟岸给他结婚的,仅此而已。
蔚然不怪白朗,怪只怪自己大意了!
无妨,扳回一城就是了。
于是蔚然理直气壮:“你前面吧啦吧啦铺垫了那么多,说怕勉强我,怕我做不到拒绝你,也太自以为是了。我昨天才拒绝你,你忘了?”
“昨天?”
“昨晚上我说太累了,不要了,这不算拒绝?”
白朗的脑袋嗡的一下。
算!但你这更算虎狼之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