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白朗问蔚然:“阿姨还好吗?”
“你自己问她。”
白朗拖住蔚然:“我今天来得太仓促了,不周到,如果……如果阿姨身体没大碍,我就先走了。”
“白朗,我说你跑不了了的时候,你说你没打算跑,还说下次就拜访我妈。”
白朗越说越小声:“谁知道这下次来得这么快。”
蔚然一语道破:“你天不怕地不怕,还怕见家长?”
“见就见。”白朗对着旁边消火栓的玻璃照了照镜子,脑补了四个大字,一!身!正!气!
冲就完事儿了。
随后。
白朗来到邵梅的床前,毕恭毕敬:“阿姨……”
邵梅一扭脸,又吐了。
虽然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邵梅这是脑震荡所致,但白朗那一身正气的“虚势”还是化为了乌有。问题是他紧张,邵梅比他更紧张:“别误会,你没他恶心。”
显然,邵梅这个“他”是指余安诚。
可这话说出来……也不像是夸白朗。
邵梅改口:“不是,是他比你恶心。”
嗯,一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