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然不服气地嘁了一声:“你行你上。”
“我也想你。”白朗俯身,只在蔚然的额头上轻轻一吻便抽身。
说真的,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在钟情于蔚然七年,好不容易双箭头了却是异地恋,又好不容易见了面,天时和地利都是加分项,更有她看的那些“正经小说”做理论指导,最后,他只在她额头上点到为止?这要是传出去是要被做表情包的——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
可有什么办法呢?
自己找的女朋友,一忍再忍也要忍下去。
可这时,蔚然一把扯住要抽身的白朗的脖领子,把那两个字原封不动地还给了他:“就这?”
☆、七分钟
白朗知道蔚然这是激将法,更巴不得中了她的激将法,但该说的话不能不说:“蔚然,你没必要勉强自己。”
他等了她七年,该远离的时候远离,该护着的时候护着,进退并不两难,不曾有一刻抱着“你欠我”的心。相反,他感谢她。人生短短几十载,并不是谁都有幸能找到一个喜欢,且值得喜欢的人。
所以,他不用她“还”他什么。
蔚然手劲大,将白朗扯得直不了腰,飙了句英语:“我不用勉强自己?are you sure?”
“这还能有假?”
“我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这话我说过不止一遍,用不用我写下来,按个手印?”
“那倒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