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友啊。”
“谁啊?”
“就……有那么个人。”
“那个人答应你的事有没做到的吗?他答应了你回中北,不用你乱跑。”
蔚然理直气壮:“我要不乱跑,我们能有今天的开房?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呃……
白朗失笑:“改不了了。”
“什么?”
“你祸从口出的毛病。”
黑暗中的气息像是有形的丝丝缕缕,直往两个人的身上绕。蔚然垂着头,两只手不自觉地去抠白朗夹克最下面一粒纽扣:“那我就一不做二不休了,还有一句话要说。”
“嗯。”
“我好想你。”
白朗心里除了一句稳住,又多了一句我太难了!他知道蔚然在男女之事上的心结,知道那心结让二十七岁且有过婚姻的她仍是一张白纸——一张比谁都不堪一击的白纸,甚至从邵梅的口中知道她和余安诚在五年的婚姻中不曾有肌肤之亲。如此一来,即便因人而异,余安诚是余安诚,他是他,他也不敢贸贸然更进一步。
偏偏蔚然每句话都在点他的火,这一句“我好想你”更是火上浇油。
他不得不做个氛围终结者:“就这?”
他满脸写着诸如小儿科、毛毛雨和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