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知道了。”
“不信你来了问前台!”
“我没有不信。”
“你有!”
白朗轻笑:“蔚然,从现在开始每一件事都是你说了算,所以你现在能不紧张了吗?”
“我没有紧张!”
“你有。”
蔚然急死了:“你看,这叫我说了算吗?”
白朗不得不哄着:“好。第一,你没有紧张。第二,我去问前台。”
“你敢!你让前台怎么想?我蔚然不要面子的?”
“我不管前台怎么想,只管你要我怎么做。”
蔚然算是在不要面子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了,哽咽道:“你能不能快点儿来?我承认我紧张还不行吗?我心里乱糟糟的,我让你说了算还不行吗?”
那一刻,白朗要是跑得过火车,真会从火车上跳下去。
☆、就这?
此后的几个小时,二人没有再联络。
说忐忑也好,说酝酿也罢,总之二人都做不到平常心。退一步说,谁都知道即将会面临、发生什么,能做到平常心的,那就是没心没肺。
白朗拿着一张站票,从始至终都伺机而动,哪有座,就去坐,能坐一会儿是一会儿。
哪怕就是人家去上个厕所的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