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然和余安诚继续1v1:“我说今天是第一天,你信吗?”
“你说我信吗?”
“你爱信不信。”
“你少给我玩儿清者自清这一套。”余安诚嗤之以鼻。
他从下到上打量蔚然,看她脚上是一双超不过一百块的球鞋,牛仔裤、大毛衣也都是便宜货,绑了个丸子头,虽然从头到脚都不是他的菜,但看在眼里,也心痒痒。尤其是那一件大毛衣,他知道那叫男友风,知道男友风不等于男友的,但就是觉得蔚然穿了白朗的,觉得像眼中钉。
余安诚稳住:“蔚然,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看看你现在邋里邋遢的样子,就知道你离开我是进步,还是堕落了。”
终于,宋依人不甘于围观了:“堕落?不不不。我夸她新年新气象来着,闹了半天不是新年新气象,是新‘人’新气象。”
远树有句话更是憋了多少年:“余安诚,你适可而止。”
作为一个旁观者,远树比白朗更旁观者清。
他看得出余安诚对蔚然的贬低,看得出曾经的蔚然越被贬低,越对余安诚欲罢不能。曾经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远树也就不说什么了。如今不一样了,如今的蔚然受够了余安诚,远树自然有钱出钱,有力出力。
有了宋依人和远树开腔,蔚然一言未发。
她只是打开手机,将镜头对准了余安诚。
“你干什么?”余安诚一愣。
“拍你。”
“拍我干什么?”
蔚然围着余安诚转了一圈,也就是三百六十度拍摄:“你现在的样子,比我有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