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然要坐直身,白朗手指一用力,便让她老老实实。
他低声道:“你这样搞得好像背着家长早恋一样。”
“我们两个加一块儿年过半百了,呵呵,可真‘早’。”蔚然干笑了两声。
白朗抓住了一个细节。在早恋这个词里,蔚然反驳的是“早”。她没有反驳“恋”。
于是,他言归正传:“我倒是还有个办法。”
“什么?”
“在这个家里,你如果比不过余老师,那不如试试外援。也许会有人比余老师更深得阿姨的喜爱。”
外援?
蔚然绞尽脑汁,所谓外援,能和余安诚pk的,至少得和余安诚站在同一个位置上,那……那不就是指她的下一任吗?大概是因为没有其他的候选人,蔚然下意识地脑补了白朗站在邵梅面前的两个版本,一种是不可一世,另一种是低眉顺眼。
“喂,”白朗打破了沉默,“你说我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认了。可你这样靠着我,我真的腰疼。”
蔚然一动没动:“我要起的时候你不让我起,这会儿又碰瓷?理全让你占了,哪有这好事?”
“也对,”白朗轻笑,“那你随意。”
蔚然没客气,又偷偷泄了一分力,便更多了点儿栖息的意思。
直到邵梅第二次打开门:“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