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均力敌?被你说得像两军交战一样。”
白朗这一趴,视线的高度和蔚然不相上下。
蔚然看他便像看一只……将头伸过来的大狗,要肉吃,或者等她摸摸头似的。当然,这话她可不能说。他连她叫他臭小子都要翻脸的,狗?他从狗变狼也就是摇身一变的事儿。
“行吗?”他问她。
怪恳请的。
蔚然的心便像冰淇淋球似的一点点化掉:“我……我尽量行吗?”
她再自顾自找补道:“你余老师是要回老家过年的,他才说让我今年跟他一块儿回老家。不过,也早就不流行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一家都一个孩子,多的是小夫妻各过各的年。再说了,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白朗稍稍一歪头,就这么看着蔚然胡说八道。
蔚然说着说着,脑海中冒出一个词——歪头杀。
不是夸他萌。
他这个人就和“萌”字不沾边的。他的歪头杀更像是一歪头,接下来就要出杀招了。
蔚然噌地一站:“拜拜!”
合租就是这一点不好,苗头不对,躲都没处躲。一句拜拜过后,蔚然也只能去厨房洗碗。二人的直线距离超不过五米。
同一时间,远树在宋依人家吃饭,四菜一汤。
远树有个简单的逻辑——咱俩睡了,那咱俩就处处。在此之上,他有个更简单的逻辑——你不陪我下馆子,好办,我陪你在家吃。
当然了,这都是他的心里话。
宋依人不会读心术,只当远树是来蹭饭的。
酒足饭饱后,她倒是说了心里话:“两个人就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