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打自招地补充了一句:“不单指你,人和人都是不一样的。”
“余老师找你?”
“你怎么知道?”
“猜的。”白朗真的是猜的,也可以说是蔚然的脸上写着呢。
蔚然临场发挥:“我暂住在你那边,你余老师怎么不得认认门?我和他就在楼下说几句话,不会打扰你。”
“打扰?你这么说会不会显得我太不好客了?更何况对方是余老师。”
“你非得让我把话说明?”
“除非你有难言之隐。”
“我和你余老师小别胜新婚,悄悄话都还没说完,所以你再好客也得往后排一排。”
白朗就此打住。蔚然那点儿小聪明,全用在歪门邪道上了,用一个个谎言往自己脸上贴金。又或许不是贴金,是遮羞。也就只有他,肯乖乖陪她演这场早就人去楼空了的戏。
白朗没骑摩托车来,二人便坐公交车回去。
余安诚对蔚然说八点来找她,时间还绰绰有余。
上了公交车,只有一个座位。蔚然说白朗占地面积大,非要让他坐。白朗的“记仇”便又多一笔。占地面积大?这和之前那一句两百斤的物体可以算一个系列。
都属于“不把他当人”系列。
接二连三的红灯让蔚然看腻了车窗外的风景,一低头,看到白朗的耳朵……被她咬红了。
过了那股劲,她也知道是她脑子慢,是她蛮不讲理,枉费白朗正人君子地别开脸,却被她反咬一口。而这个“反咬一口”还是一语双关。
“疼吗?”蔚然问道。
白朗的心思在余安诚为什么要来找蔚然的这个问题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