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瘦了。”白朗借此又收了一下手臂。
蔚然回神:“我没少吃了。”
“心宽体胖。”白朗用了三分力将上半身压在蔚然的背上,“心宽,才能体胖,懂吗?”
蔚然将将把持住一车二人,用手肘拱了一下白朗,好在有头盔挡住她不怎么平稳的气息:“喂!你说的,男女授受不亲。”
“可你说的,我青春永驻,永远十五。”
“你这是咬文嚼字。”
白朗好端端唤了一声:“蔚然。”
“干嘛?!”蔚然一点就着。
“怪我。”白朗自省,“你不把我当男人,这件事怪我。是我对你太客气了。”
他尊重她固然好。但该给她点儿颜色看看的时候,也得给。这就好比他不往她怀里坐,她真以为她坐怀不乱。
当晚十点,蔚然在客厅里踱来踱去时,白朗从卧室里走出来,穿戴好,说出去一趟。蔚然看了眼时间:“这么晚?”
“很快回来。”白朗话锋一转,“我好像跟你说过,我们班一个女生借网贷,泥足深陷。”
蔚然下意识将拿着手机的双手背到身后:“没,不过你跟我说这个干嘛?”
“随口一说。”
白朗知道蔚然离身无分文不远了,不排除她铤而走险、误入歧途的可能性,毕竟她把为数不多的警惕性全用在他身上了。
白朗去了百安苑,也就是余安诚的家。
四小时前,柯艾给他发来微信:来机场接我。
他问了柯艾:还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