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韶允跪着一拱手答道:”孙儿明白。”
太后叹了口气:”哀家还不是想见着你们这些个孙儿好,这事儿,要是传到你父皇母后耳裡,哀家怕也是保不住。”
口风一转又道:”此等女子,去了又复归,中间这些年,竟是做了些甚麽都未可知,哀家也未想保着她,韶允你还当这是真爱吗?收收你的少年心性,好好仔细的思忖吧。”
“哀家不再说了,哀家知道你,越被阻拦就是越要做,此等拗脾气,你回去吧。”
李韶允又去了几次白府寻白芃霜,终究还是让人拦住,这阿姚倒是带了消息回来,”王爷,方才见着竹月,她说送拜帖也许白姑娘会接。”
李韶允赶紧提了笔去下拜帖,第一次未成,第二次也未成,想着也许他们不喜自己到白府去,第三次将地点改在盼仙楼,白芃霜倒是应了出席。
八月裡,秋老虎正盛,白芃霜出门前交代竹月一些事,二哥哥白哲炤是坚持随白芃霜同行,白芃霜只好让二哥哥在一楼候着,自己进到二楼那个专用雅间。
李韶允坐在桌前,见到白芃霜入内就赶紧起身出声关切道:”芃儿,伤了怎麽不让本王知晓?本王很是担忧。”
白芃霜欠身请安后不愿靠近李韶允,就在圆桌的正对面就座,李韶允倒又开了口:”芃儿,你不要与本王如此生份,本王当日是真不知你受了伤…”
白芃霜拿起酒壶,就给自己斟了杯云丰醉,轻捏着酒杯一饮而尽,缓缓说道:”无事,芃霜现下不是好好的坐在这。”接着又喝了一杯。
李韶允皱着眉头:”本王当时思量仙儿身子弱,你又有竹月顾着,所以就…芃儿是在责怪本王未看顾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