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已经大权在握也就罢了,可以不在意这些,但现在父母还没死呢。
井雉哆嗦的抓着婧的肩膀问:“告诉阿母,是谁杀了稷?”
婧看着井雉,目光歉然却无悔意。“是我。”
井雉的手指愈发用力,给予要抓碎婧的肩胛骨,想问你在包庇谁,但知女莫若母,婧根本就不在意什么人,也没有人能让她顶罪。“为什么?”
婧道:“他心中对我动了杀念。”
井雉懵然的看着崽崽,怀疑熊崽崽在逗自己。
婧解释道:“阿母你心里在想我是不是在逗你?”
井雉也不想这么想,但婧编得太不像话了,仿佛在拿她当三岁小儿哄。
“你心里觉得我在拿你当三岁小儿哄。”婧道。
井雉的目光终于有所变化。
婧道:“阿母,我能听到四尺之内所有活物心里在想什么。”
井雉觉得这太荒谬了,但婧从来都不会对她说谎,而且婧打小对于人心所思所想确实有些怪异。通透人心的人往往也对人性看得很透,不会出现婧伸手这种对别人想什么了如指掌却无法理解,纯然懵懂的状态。
读心,很荒谬,却又能很好的解释婧身上的异样。
她不是对人心人性通透,她只是能听到别人想什么,但听得到和听得懂是两回事。
可,读心还是太荒谬了,她宁愿相信是婧观察能力出色,看出了稷对她动了杀念过程虽然有变化,结果似乎是一致的。
找到了重点的井雉努力让自己冷静。“为什么不告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