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雉闻言道:“希望吧,不过哪怕不明白,最重要的还是他与婧都平平安安的。”
不论稷如何不高兴,井雉都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告庙。
子嗣入谱牒是需要开宗庙的,但井雉并非葛天国人,井氏的宗庙在无怀国,现在也不知草长得多高了。
要开宗庙,得先有个宗庙,井雉不可能带着稷回无怀国告庙,权衡之下只能在葛天国修建新的宗庙。
反正祖宗牌位最重要,牌位在哪,宗庙就在哪。
不然每回告庙都要回祖地,那日子也没法过了。
修建宗庙和准备需要的东西都需要一段时间,稷的脾气却一天比一天糟糕,反倒是婧在储位已定的情况下仍旧淡然,每天读书习武收集与照顾植物,研究动物骨骼,一如平常。
婧对一起出门的稷道:“你生气也没用,决定权从来都不在你我手中。”
“我明白。”稷道,所以才更生气。“我哪里不如你了?”
婧也好奇。
看着婧白白胖胖的脸上同样的懵然与好奇,忍不住叹了口气。
婧对与自己疏离了许多的稷劝道:“你要不要好好休息一下调整一下自己?虽然嗣君之位更有权力,但你若在告庙入族谱时也这副模样,阿母会不高兴的,到时她再生一个的话,阿兄你就不是捞不到嗣君的位置,而是什么都捞不到了。”
国君比公卿更尊贵,但没有父母会高兴自己的孩子在继承自己的家业时一副嫌弃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