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诚是体育特长生,在小区内跑步很正常,他自认只要不查到樊夏和某会所的联系,就查不到他和樊夏的关系。
公馆里没有药箱,樊夏拿冰块给他消肿,顺便留了张卡,“二十万,最近不方便往你卡上打钱。”
见她在取风衣,景诚起身动作一猛,冰块角磕到了伤口,龇了下牙:“你要走?”
“嗯,”她望了眼窗外黯淡的天,意味深长道,“我要回去等我老公。”
储谨言零点前打了个电话回去,樊夏冷冰冰问他,今晚还回来吗?
他站在狭长的走廊,应了句回。
电话响了一晚,樊夏脸色本就不好看,私人手机来电时储谨言能感觉气压低到谷底,一转身,是柳嘉期期艾艾的一双无辜大眼,颤着下巴可怜巴巴问他:“要回去?不陪我吗?”
储谨言终是没回,早上让助理去取换洗衣物。
樊夏卸去扛了一夜的精致妆容,敷着面膜问助理:“你老板昨天去哪儿了?”
助理一副公事语气:“在鎏金会所,酒喝多了就睡下了,今早有会。”
“说这话你不心虚吗?”樊夏冷笑。
第8章 红杏绿帽1
月光刀锋一样劈开沉云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