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止行摸了摸她的头:“所以你赢了。”
“你没赢?”白知言问。
“我会赢的。”季止行回答。
那就是还在拉锯之中,季元宁想明白是迟早的事情,就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想明白了,他们父子间的事情,她知道的不多,不好置喙什么,就没有多说。
白知言低下头继续看书。
次日早上,白蔓音和季元宁都起来得很早,四个人难得凑到一起吃早饭,但饭桌上的气氛明显很怪异,季元宁和季止行都一声不吭,白知言和白蔓音偶尔搭两句话,显得生疏。
白知言实在不喜欢这种压抑的气氛,好在她和季止行吃饭的速度都快,两人吃完后,一起出门。
白蔓音抬头,见白知言搭在椅背上的围巾忘了拿,她拿起围巾给她送出去。
“你先吃着,我去去就回来。”她对季元宁道。
白知言和季止行一前一后走出大门,门“咔哒”一声关上,白知言伸手拉了拉季止行的胳膊,笑问:“我今天没有其他安排,可以去你的办公室看书吗?”
季止行脚步顿住,他微微低头,忽然想占点便宜。
“你亲我一下,我就答应你。”他道。
白知言瞄了眼四周,踮脚飞快地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红着脸道:“行了吧?”
季止行心满意足地笑了。
屋内,季元宁看见白蔓音拿着围巾回来,问道:“没追上人?”
白蔓音没有回答,她脸色煞白得可怕,走到沙发旁边的位置的时候,她扶着沙发的扶手坐下去,嘴唇发白,整个人颤颤巍巍的。
季元宁觉得她不对劲,坐过去握住她的手,问道:“怎么回事?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