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您别伤心了,不然等会儿见到叔叔,他指不定以为我欺负您呢。”白知言拉着她的手,用纸巾帮她拭泪。
忽然觉得有点可笑,她和白蔓音的身份好像互换了。
她是母亲,白蔓音是女儿。
也不知白蔓音有没有听进去她说的话,但好歹止住了眼泪,回到嘉林公馆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了,别墅里灯火通明,季元宁还在客厅等他们。
见他们进屋,立刻迎上去拉白蔓音。
“是不是吓着了?”季元宁问。
白蔓音缓缓点头:“还好,没出什么大事,知言已经报警了,我灰头土脸的,先回房间洗漱,你们聊吧。”
她上了楼,季元宁看向季止行,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
白知言也识相地找了个洗漱的理由上了三楼,季止行坐到沙发上,他面色寡淡,看不出情绪,听季元宁问他:“听说你今天是从董事会上直接离开的?”
季止行点头:“是。”
“董事会有多重要你不清楚?你直接离开,就没有想过会造成的影响?陆耀文是冲着钱来的,不是冲着命来的,你、这件事情你完全可以派别人去。”季元宁道。
季止行偏头看向季元宁。
“陆耀文的手上是沾过人命的,当年他受审时,白知言做了证人,证明他杀了人,你就这么肯定他不是冲着人来的?”季止行凝眉问。
客厅里只有他们两人,灯光明显晃眼,季止行的声音低沉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