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沉默了下来。
车内重新陷入安静,季止行握住方向盘的手指轻轻敲了几下,发出有节奏的声响,过了好一会儿,他问:“你喜欢他吗?”
白知言大约没想到他会问这种问题,顿了下才回答:“不喜欢。”
敲方向盘的手指收拢,改为稳稳握住方向盘的姿势,他追问:“为什么?你不是说他很优秀也很有钱吗?好像性格也不错?”
白知言困惑地望向季止行,不解道:“可是追我的人很多,优秀、有钱而且性格好的不止他一个,我为什么要喜欢他?”
季止行:“……”
这姑娘,真的什么都敢说。
“我觉得,我不像是会喜欢什么人的那种人,张泽宇追了我两年都没能打动我,可能我真的,是那种,断情绝爱的人吧,男人我不爱,女人我也不喜欢,”白知言自我分析道,“我觉得,我适合一个人过一辈子,我努力多赚点钱,这辈子一个人过就好了。”
季止行偏头看了她一眼:“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因为我不相信爱情这种东西,”白知言干巴巴道,“误人子弟。”
季止行的表情有点一言难尽起来,白知言才二十岁,正是花一样的做梦的年纪,可是她不相信爱情,也动不了心,这哪儿是二十岁,这是四十岁。
晚上九点,街上的车仍旧很多,他突然有种,心堵的感觉。
季止行将车窗放下一点,寒风灌进来,白知言不适地瑟缩了下,他把车靠边停下。
“停在这里做什么?”白知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