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冬天,她也在武汉。
那一刻,他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于是,当寒暄声停止,谨以约终于回来的时候,他忍不住叫了她的名字,语气郑重其事:“谨以约。”
谨以约正往小碟里倒醋,漫不经心地从鼻腔溢出一个上扬的音调:“嗯?”
向鸿笺不知为何紧了紧手掌,问了一个完全没有必要做二次确认的问题:“你去年冬天去武汉了?”
谨以约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什么时候去的?”
“嗯”谨以约手顿住,大致回想了下,“好像是二月初。”
听到这个时间点,向鸿笺蹙了蹙眉。
“去的哪个医院?”他继续问。
谨以约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撒娇语气:“反正跟你不是一个医院。”
“你怎么知道我去的哪个医院?”
“当时在s大附属医院,我在表彰墙上看到了你的名字。”
向鸿笺神情一顿,原来她当时看的是这个。
“为什么要去?”
“你为什么要去?”
“我是医生。”
“那我还是摄影师呢。”谨以约跟他上纲上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