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一开始不抽的, 之后也都会慢慢跟着沾染,可陆冕是个例外,他从来都没有对它产生过什么想法。
卓凡原本也只是抱着试试的心态, 果不其然,他只是看看那东西, 便转身去了水吧,弯腰从冰箱里拿出一罐苏打水,顺便给卓凡也拿了瓶可乐。
“……”卓凡摆摆手拒绝,瞠目结舌盯着这个男人拉开了易拉环。
气泡水碰伤口, 光是看就觉得很酸爽……这是要越喝越清醒的节奏。
他只能在心中默默叹上一句,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自律,不愧是房车上也要放哑铃,一有机会就要拿起来练练的男人。
得用“变态”二字来解释才勉强算得上合理吧。
陆冕闷头喝水,卓凡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话开口。
模糊听到他嘴里喃喃,竖起耳朵才听清了一句:“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语调充满困惑,却不是问句,更像叹息。
“你说夏小姐吗?”卓凡这便开导着,“别想那么多,你要不再哄哄……”他是惯性说出这样的话,只到半句就反应过来,生生收住。
这一句已经不适用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卓凡就隐隐意识到一件事:这一次,好像并不是简单哄哄就能完事的问题。
夏晰的态度非常明确,她的改变来得突然也坚决,坚决到不再有一丝一毫回旋的余地。
“你回去睡吧,”陆冕又拿起了那枚怀表,低头转动着,给它上发条,“让我自己想一想。”
“你这样明天还能拍戏吗?”卓凡站起来的动作很迟疑,“要不要我和李导再请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