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佳雀、安文昌纷纷批评他浪费,姜初禾绷紧一张高岭之花的脸,也藏不住囧态。
孔静雅垂眸,嘴角止不住上扬。
安逸歪头看孔静雅,见她开心,也如愿以偿地笑了。
活到安文昌这个份上,对金钱与地位再无所求,唯独在含饴弄孙上,有着异于常人的执着,即使孙子、外孙们都已长大成人。突发奇想,以钻石、豪车为奖品,让他们两对儿用木头、竹子等限定材料做船,明天在别苑的后湖比赛。
说话间,安承晃晃悠悠进来。
浓重的酒味儿熏得孔静雅捂住口鼻,干呕一声。
安逸从后揽住她的腰,耳语道:“没事儿吧?”
孔静雅摆摆手,再抬头与安承对视上。
安承红着眼,虽是在回安文昌的话,却始终面无表情地盯着孔静雅。
孔静雅挺直脊背,同样的面无表情,坦然回瞪。安逸则秉承一贯人畜无害的笑模样。
安文昌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打发安承回房休息。再瞧在座几人,联想到前阵子安承栽在姜初禾和孔静雅手里这事儿,心情越发复杂。
外孙子是个不讲情面的混不吝,孙媳妇是个野心家,平日里乖巧的小孙子又是个发起狠敢杀人的。环顾一周,怕只有他一直瞧不上眼的陈佳雀是真正的纯良。
于是乎忍不住开口敲打姜初禾、孔静雅,晓得这俩货脾气不小,为了以防自己越说越难听,大过节的惹人嫌,敲打两句便起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