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静雅信了自己给出的理由,她是典型的商人思维,各有所图、各有所获才合情合理。现下豁然开朗,打了个响指,“你想睡我,我想要个小孩儿,合作愉快。”
安逸眉头越锁越深,“姐姐可真是块儿上好的木头。”
孔静雅撇撇嘴,她是宁可当块儿木头,也不想做个被小奶狗摇摇尾巴、嘤嘤嘤哄两声就什么都不想的傻子。
安逸:“小时候,有一次表哥打我,你帮我打了回去,我就对姐姐有好感。”
“没这个必要。”孔静雅笑得无所谓,“我那个时候以为长大了是一定要嫁给姜初禾的,所以有事儿、没事儿经常找茬儿修理他,势必让他从小认清家庭地位。”
“表哥……表哥从来都是铮铮铁骨、宁死不屈的。”安逸扬起下巴,骄傲道:“我不一样,我听话!”
孔静雅挠了挠安逸高抬的下巴,然后扶着他的后脑勺,推回原位。
“多年不见,觉得姐姐长得好——漂亮!特别惊艳,也很亲切,和姐姐在一起有安全感、也有归属感。”安逸碰瓷般倒在孔静雅怀里,扑得孔静雅‘哎呦’了一声。安逸埋头在她小腹狠狠蹭了蹭脸,哼唧道:“我可以一个人活,不过怎么活都没意思。姐姐生命力旺盛,目标明确、像个小太阳,永远都朝气蓬勃。姐姐来做我的主心骨,我尊你、敬你、爱你,你发发善心,带着我过活。”
诗人吟唱风花雪月,商人只会让账本上的借贷平衡。孔静雅觉得自己的理解能力出了问题,安逸明明说的是中文,她却听不明白。
“好了。”孔老板试图推开安诗人,“我要走了。”
“走?去哪里?”安逸睁大眼睛,宛如被主人抛弃的小狗,“你明明答应我,婚后不会长时间分居,可我们已经五天没睡一张床了!”
“小朋友。”孔静雅微微一笑,“我睡前要卸妆、要敷面膜、要用水、乳、精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