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无意义的反问,季临渊也没想着真的等慕言蹊来回答。
而他似乎也笃定了沈深知不会乱来一样,目光直视着他笑笑开口,“既然这样,我想你哥哥应该不介意让我搭个顺风车。”
话音落,季临渊转身背对着电梯低头看慕言蹊,对着她稍显慌乱的小脸像往常一样温和的笑笑,安抚意味十足,接着把手里的车钥匙塞到她手里,“今天就不送你上去了,晚点再给你打电话,”他抬手蹭了蹭她眼角的樱花纹身,音色带着哄诱,声音轻扬,“嗯?”
几乎就是在这一秒钟,慕言蹊就确定,早晨在机场外她在听到他说的“师兄会对你很好的”那句话时的感觉是没有错的。
他确实什么都知道了,虽然不清楚他是如何知道的,但是想也知道,像他这样的人,如果想要了解一个人,会是什么难事?
慕言蹊喉咙哽咽一下,眼里瞬间蓄了泪。
酸涩,委屈,松了一口气各种各样复杂的情绪一下子涌了上来,即使不知道下一秒沈深知会做出什么样的事,可情绪压抑太久,终于得以发泄的时候,人的行动是很容易被情绪带着跑的。
两人本就离的近,她到他怀里也就是倾一倾身的距离。
可感觉不够,她脸又朝他胸口贴近些,小声抽噎。
季临渊抬手摸着她泪脸,心一窒,大概猜到她意会过来些什么,叹口气低声呢喃,“你这样让师兄怎么走得掉?”
话音刚落,旁边电梯停在一楼的响声和沈深知这部电梯超时的声音一同响了起来。
电梯门打开的声音和着人声喧沸。
季临渊再顾不得别的,从她手里拿过车钥匙,打横抱起她抬脚出了公寓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