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也已经忘记了以前的自己是什么样子,只要你敢在我面前撒野,我就敢卸了你的胳膊腿再把你打的连亲妈都不敢认识。
冀繁星这个人,一点都没有身为校草的觉悟性。
高冷自持禁欲克制沉默寡言什么的他一样都没有,整个人除了痞就是野,废话也特别多,还很会装可怜,可怜到,看见就忍不住的会心软,心软到不管他做了什么自己都可以耐着性子的忍一忍。
直到忍到和她的性子相背离时,她也才发现,耐心和底线这个东西,还真是神奇,一个可以无休止的泛滥,一个可以无止境的试探,根本就毫无边缘可言。
冀繁星也已经快要忘记自己来医院的目的了,一遇见夏晰否就总会不受控制的任由着她牵着自己的魂儿走,如果可以再往自己的身上绑根绳子,他可能都会毫不犹豫的亲自动手绑完再摇着尾巴迫不及待的递过去。
身为校草的优越感,在别人眼中是高不可攀望尘莫及,而在夏晰否面前,他就得亲自把自己的所有矜傲和脸面摔碎一地的由着她任性的踩着玩儿或者是随意的无理取闹。
无理取闹不无理取闹,至少冀大校草是这么坚持己见的认为的,夏晰否那个又冷又不咋地的臭脾气也就只有自己受得了。
可他刚刚抬脚追了两步后,余光就瞥见了她攥在手里的单子,忽而脚步一顿就停住了,又回头看了眼身后的科室“肿瘤外科……?”
随后,他又想到了什么,这几个字看的他心脏猛的仿佛是漏掉了一拍,才忽然回神,自己现在是在医院。
他皱着眉头又看了眼已经走到医院门口的夏晰否,转身就向着标有肿瘤外科的办公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