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骄阳正好,有缕阳光也正巧映在了男生的脸上。
黑色的风衣把他的身材映衬的更加修长,衣襟处也很是随意的微敞着,白色的衬衫露出,干净到没有一丝褶皱,他左耳上戴了个藏蓝色嵌有碎钻的耳钉,整个人看起来,都被这个耳钉衬托的痞气了不少。
男生的睫羽轻轻地低垂着,眼底很暖又似是有万千星河洒落在女孩的身上,他弯眸浅笑,声音温柔,“夏晰否?——好巧。”
夏晰否?
她自己在心中也默默的念了一遍自己的名字,眼中又微不可查的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就又消失的无迹可寻了。
是巧,很巧,她也觉得巧到是不是这个人总是在偷偷的跟着自己,怎么走到哪里都能撞见,比撞见鬼了还让人心烦,即便是冤家路窄,估计也不过于此了。
迎上他的目光,她也笑了下,笑的非常敷衍,非常厌烦,非常的想要把他一脚踢开,自己能离他多远就多远,她眼底的笑意一闪即逝,起身便走。
“哎?”冀大校草又被晒这儿了,心中有点不满,但是这点不满,只要是来自于某个人的,即便是再多的不满他都可以在一瞬间自我调节到忽略不计了。
冀繁星觉得自己已经被她嫌弃的习以为常甚至都已经习常到没脸没皮了,这辈子遭受到的所有冷眼冷漠和冷血无情还有翻脸不认人的类似这种的诸多不待见,大概全都是她一个人给的。
但是冀大校草被瞪的也是相当的乐呵,早就忘记了自己以前的那种只要你敢瞪我一眼,我就敢翻脸撒野的日子。
经历过了与某个人一年半的相互折磨,冀大校草现在完全就变成了那种只要你敢瞪我一眼,我就敢不要脸的蹬鼻子上脸给你看的那种人,别人信不信不知道,反正夏晰否是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