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明司抿着嘴不说话,满脸写着“要剃头发我就拒医”,垂着眼睛的叛逆样子眼熟得很,谢槿槿记得那个时候他一挑三揍了几个高年级的学生,死活不肯去医务室,也是这副样子。
“算你运气好,遇到的是我。”她笑了起来,飞快的穿了一针过去,感觉到某人痛的一扯自己的白大褂:“忍着点啊。”
她走针利落,尽量减少痛楚,被越明司紧紧的攥着工作服的感觉很踏实。
就像那年,男孩子抓住她的手,狼狈又凶巴巴的说:“不准告诉老师!不去医务室!”顿了顿又说:“哎你别哭啊!他们以后肯定不敢来找你了。”
明明被保护了,她却哭的超惨:“阿司不要打架,我怕阿司回不来呜呜。”
“我超猛的好不好!”他有些生气,挥舞拳头:“我会天马流星拳的!我不疼,他们比较惨哎!”
那个时候只会哭,谢槿槿想,单方面被保护的关系是脆弱的,如今却也能保护他了。
她剪断了线,从一旁拿出一个网织头套,决定跟这位偶像包袱重如泰山的越总监来一次心灵的沟通,劝他暂时放弃执着。
她一回头,却看见越明司骤然失去了意识,猝不及防的从床边栽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越明司:我拒绝在槿槿面前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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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别是颅内血肿吧!先去做个头颅ct!”郭医生拿手电一照越明司的瞳孔,抬头对祁零喊道:“同学,打电话喊神外值班医生下来会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