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想起白振阳,他每句话都像把刀子在割她的肉,他说从始至终都是玩弄她,他全心全意维护那贱|人。
还有哪壶滚烫的茶水,浇在身上,灼烧的却是她的心。
凭这些,是他们欠了她。
秦琦缓过神,娇着嗓子说:“你刚才还说喜欢我。”
他逗她“这叫博爱。”
秦琦听着恶心,却道:“其实我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不过”
“不过什么?”
“那女人性格强悍,可不是你好摆弄的。”
吕昌民嗤笑了声,“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世界最大的诱惑”他拇指和食指合并搓了搓“是这个。”
秦琦不和他争,轻轻捻着他发根“怎么?还真看上了?”
他没说话,表情足以说明一切。
她自语“难啊!”
吕昌民瞟她一眼“没有老子搞不定的。”手也开始不老实“你不也乖乖被我收拾服贴?”
秦琦娇喘了声,顺他话说,“你有魄力当然能搞定,可追女人需要花精力,钱你有,时间不见得任你浪费,更何况是她那种性子。要不我帮你?”她观察他表情,“有时坐享其成也是好事。”
吕昌民眼睛亮了亮,捏着她下颏:“你有办法?”
秦琦淡笑不语,面色笃定。
吕昌民欢喜的不行,哪儿想到吃顿饭一起捡到两个宝儿,他一个翻身压过去,顺手关了灯。
秦琦再次醒来,凌晨两点钟,吕昌民呼声震天响,睡的像死猪。
她往他屁股上蹬一脚,起身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