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话音刚落,巫黔手里的符笔沾染着血红的血液,一笔直接画在了那毒面疮上面,几乎就在同一瞬间,闫非难不住失声大叫起来。

“哥——!”

直到刚才都还看起来十分稳重的闫礼被他一喊,立即失去了分寸,手足无措地看着闫非,心疼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想要动作,却又无从下手。

除了用心疼至极的目光看着闫非,他竟然什么也做不了。

“忍着点。”巫黔同样觉得不好受,他手上的符笔像是有千斤重,他每次下笔,都要小心再小心,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画错地方。

一时之间,房间里除了闫非的哀嚎之外,就只剩下了巫黔沉重的喘息声。

等到碗里所有的鸡血都已经抹在了闫非脸上那块毒面疮上之后,闫非整张脸都看不见半丝的血色,他的背后冒出来的冷汗已经打湿了他的整个背脊,嗓子里再也发不出一个音节,闫礼看着他这幅模样,心底写满了心疼。

巫黔比起他只稍微好上那么一丝丝,但是整个人同样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如果不是时谦在他身后支撑着他为他输入灵力,他怕是也要支撑不住了。

“失算了,你的鳞片里面,居然含有这么多的灵力。”

这一点,就连鳞片的主人时谦都没有想到。

“好了,放开我吧。”巫黔喘了一口气,稍微恢复了一点精神,低头看了一眼时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