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小的山门,也开始一点一点的冒出金光来。

闫非惊愕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巫黔像是猜到了他要说什么,及时地递过来一个眼神,“肃静。”

被这么一堵,闫非狠狠地咬着吸管,大口大口的继续喝这些符水。

就算他再不懂,现在也能看出来了,巫黔这个架势,就等着他了。

痛苦又艰难地喝干了最后一滴符水,闫非脸上的毒面疮很平静,平静得像是感受不到暴风雨即将到来的前夕一般。

巫黔看他将符水喝完,冲着他点点头。

“来吧。”闫非叹了一口气,虽然心里面有一些不安,但是只要能去掉脸上这个鬼东西,他也无所谓了。

话音刚落,巫黔手上一道金光闪过,将他四肢都直接束缚了起来。

“喂喂喂,不用这么夸张吧?”被绑起来说不紧张那必须是骗人的啊!闫非刚才刚刚做好的心理准备立即就丢到九霄云外去了,忍不住大声地叫了起来。

“不是夸张,你安静点,不然……”巫黔冲着他比了一个嘴上拉上拉链的姿势,手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支符笔,他小心翼翼地把时谦给他的那块鳞片轻轻一搓——点点如金粉的鳞片顿时纷纷落在了他特地让人买回来的公鸡血里,刚杀的公鸡血液还不曾凝固,符笔在碗里轻轻一搅拌,那金粉就和公鸡血凝结在了一起。

“大概,会有那么一点点疼。”巫黔端起碗,走到闫非的面前,沉声说道。

“痛就痛吧,能好就来吧!”

闫非一咬牙,破釜沉舟一般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