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钧也没打算说,不过是小小的报复一下昨晚的丢脸罢了。

时钧笑着道:“我的意思是他们现在关系好着呢。”

任叔一脸的懵逼,并未继续深究下去。如今他的所有念想,全都放在了凶棺上面。

“我们多久上去拿?”

时钧不知道凶棺,瞧着他们打哑谜,又想起殷长夏一直拖着他对赌协议的事,不由沉声道:“殷考核官,还不想谈我的事吗?”

他有些等不耐烦了。

殷长夏:“任叔,你先上去吧,我和时钧暂时有事。”

任叔点了点头:“那你快些。”

殷长夏和时钧一同走到了那边的竹林,四周十分寂静,还能听到竹林深处传来的鸟鸣声。深秋的阳光极浅,未能穿透厚重的竹叶,只在上方薄薄的盖了一层。

竹叶被风吹得抖动,洒下了一片清凉,落在了他们的身上。

两人一前一后的踩在石板上,中间的距离被重重竹影所割裂。

殷长夏开门见山的问:“时钧,对赌协议真有这么重要?”

时钧:“殷考核官,你不懂,家园被薄临锋一手遮天,我载物的伞骨又在他的手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他看着稚嫩,实际上比时瑶世故得多。

殷长夏:“那如果我不想跟你对赌,而是想跟你合作呢?”

时钧眼瞳紧缩,在看到殷长夏的实力之后,承认这是极其诱人的条件。

他故意开着玩笑:“殷考核官这样说,是需要我?”

殷长夏:“嗯,我需要你。”

三份对赌协议,他必须联络其中一份。

陆子珩和李蛹已经没有可能,人选只有时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