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叔:“……不是突然。”

他想了太久,自从上次樊野所留下的绿毛僵动乱,便一直在念着这件事。

总想逃避,却无法逃避。

“的确是你爸妈把手札交给了我,让我不到万不得已别告诉你。是我判断失误,才会把东西遗失,没有在最恰当的时间告诉你……”

说到这里,任叔神色严肃,“至少让我帮你看着第五口凶棺。”

所有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

所有人都深陷其中。

这原本应当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也变得复杂了起来。

夏予澜是不愿说,毕竟是他的伤口。

再加上刚从凶棺里醒来没多久,许多情报也没能掌握。

任叔是被人嘱托不能说,殷长夏的父母进行过尝试,却以惨死告终,他们临死前祈求任叔,不到万不得已勿要告知殷长夏。

若非种种巧合,事情也不会到这样的地步。

殷长夏没有拒绝:“麻烦你了,任叔。”

任叔反倒像是松了一口气,露出了笑容:“时家的人快过来了,希望他们不会追究绿毛僵和骨哨的事情。”

时钧打了个哈欠,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刚好听到了这一句话。

这老头不是早就看到他了吗?

竟然还在以时瑶为主。

时钧缓步走到了他的面前:“时瑶可不会怪罪,她现在一口一个夏哥,还说要跟他进入下一场……”

殷长夏:“时钧!”

游戏的事情,任叔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