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其他的办法,都不会选最后一种办法。
延续生命,也必须供奉凶棺。
任叔嘴里满是苦涩,缓缓说起——
“我应当早些告诉你,让你自己选的。”
“不过你爸妈在死时特意叮嘱过,不到万不得已都不要告诉你,他们以夏家为耻,又因为你的出生,看到你厄运缠身,不得不重新收集夏家的东西,最终依旧以惨死为结局。”
“他们便觉得那些东西碰不得,也不想你去坠入深渊,有他们这一次的尝试足够了。”
“我瞒得也很两难。”
任叔当初为他安排了父母的下葬,为他们选了坟……殷长夏一直记在心里。
当时任叔也是看到那几支供奉的香被点燃,说明凶棺接受了他,这才有了后续的行动,将他推入凶宅。
殷长夏记得任叔和父母的交情,记得幼时假期总来任叔这儿的回忆。
若说他突然变脸,殷长夏是不信的。
原来竟是这个原因。
周围安静得落针可闻,殷长夏坐在床沿,表情甚是凝固:“嗯,我知道了。”
任叔讪讪的说:“小祈……凶棺那边怎么样了?”
殷长夏笑着:“行了,也这么晚了,该睡就睡。”
郑玄海听懂了他的意思,连忙把任叔给请了出去,还特意关上了门。
外面传来令人心酸的敲门声,又缓又落寞:“小祈,凶棺的事太复杂了,不是你我能承担得了的。我一直邀时家过来,也是为了寻求解决对策。小祈,是我错了,我不该瞒着……”